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栀连刚才趁机查探了这群修士的根底,这领头的修士是有一点颜家的气脉不错,然而颜家这一支传到他这个辈分,血脉中的灵根已经稀薄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,他能结出这个小小阵图,已经是他能力的极限了。
说话间,栀连就将水渊举到了唇边,然而不等她吹响水渊,捏了隐神诀的匿玦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,皱眉很为难的盯着她瞧。
“别吹……我来。”匿玦神情严肃,见栀连乖乖将水渊放下,方才暗自出了一口气。
那边的修士自然是看不见匿玦的,在他们眼中,就只能看见栀连放下了手里的笛子。
见栀连放下法器,为首的修士还以为栀连这是要放他们一马,然而未等他们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,却见一道诡秘的黑雾疏忽间以栀连为中心炸裂开来,不过是转瞬之间,国君寝殿前还保持站立的,就只剩了君不知,栀连和皇后三人。
当然,匿玦也是站着的,不过能看见他的只有栀连罢了。
“啊!”皇后被周围尽数倒下的禁卫军和修士吓得花容失色,不顾形象的大叫了一声,再看向栀连的时候,她眼中的嚣张和跋扈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,只剩了惊慌和恐惧几乎夺眶而出。
君不知这也是第一次见这么神奇的景象,没觉得害怕,反倒是觉得新奇有趣,“没看出来啊,你居然这么厉害!”
她看不见匿玦,自然而然的以为造成这个场面的是栀连。
而栀连被她这么一夸也不心虚,她转眸笑吟吟的看着匿玦,很俏皮的对他一眨眼睛,“那是,厉害的圣天都快搁不下我了呢!”